輝是我最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幼兒園到大學我們都是在一所學校,在大學我們住的是同一個宿舍,我倆就像無話不說的親兄弟。
在大學,輝憑藉著帥氣的外表和獨特的氣質,成功的追上了一個叫燕子的女孩。於是,帥氣的輝和漂亮的燕子便成了我們宿舍兄弟們晚上談論最多的話題之一。因為我與輝有著兄弟般的關係,晚上經常一起出去吃飯、逛街,我也和燕子成了好朋友。
男生們在一起免不了要拚酒,輝仗著酒量大,和其他人一杯一杯地喝,最後大家都喝高了,他也不能動彈了。
接到燕子的電話,我毫不遲疑的趕到他們喝酒的大排擋,我背著輝,燕子在後面跟著,準備把他走回學校宿舍。可到校門口,發現宿舍保衛科的人在查酒後晚歸的學生。真是點子背,如果被發現了還了得,最起碼一個全校通報批評,還要上校里的「光榮榜」。
正在我遲疑著怎麼辦的時候,燕子小聲說:「要不然,今天別回去了,到我們租的房子湊合一下吧。」也沒別的辦法,我隻好背著像死豬一樣的輝,打輛計程車到了他們租房子的小區。
他們租的是五樓,到我背著輝爬到五樓,已經筋疲力盡,腿肚子都打轉了,全身的臭汗揮發著難聞的味道。
正在我難堪的時候,燕子從臥室里拿出了輝的短褲和T恤。在浴室里,當我脫光衣服調好水溫準備享受熱水澡的時候,無意發現掛在浴室里的一件件內衣內褲,準確的說是燕子的。
洗完澡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燕子也剛換了一身家居服,準備進去洗澡,我一看見她,臉唰的就紅了,趕緊跑去客廳看電視。
燕子洗完澡出來見了我也是紅著臉,估計是她看到我動了她的內衣內褲了。
第二天,我們回到學校上課。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們房子的鑰匙還在我這,當我要起身把鑰匙把還給他們的時候,一個恐怖的念頭跳了出來:去配把鑰匙。
他倆今天出去逛街了,晚上也不能回來太早。下課後我偷偷地跑到他們的房子。進門後到了他們的臥室,在床上躺了一會,聞著燕子的體香,然後起身拉開衣櫃,裡面掛著滿是燕子的內衣和內褲,紅色的、黑色的、紫色的,並且很多都是情趣內衣。
此後的日子,我又多次潛入他們合租的房子,他們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因為怕被他們發現,我沒有再拿走燕子的內衣,而是在他們的臥室將她的內衣在身上,感受一下燕子的體香。
四年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我和輝也留在同一個城市工作。燕子和輝結婚了,而我還是單身,我和他們也和在大學時候一樣,經常聚在一起吃飯、喝酒、聊天。
婚後的輝,開端放肆不羈,整天留戀娛樂場合,燕子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我多次勸告輝好好珍愛燕子的同時,心裡總會湧起莫名的想法:如果燕子做了我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疼她、愛他。
在和燕子他們一起的時光,我開始逐漸地關心燕子,為她打抱不平。有一天晚上半夜,燕子哭著給我打電話,說是輝好幾天晚上不回家了,天天都是喝酒、泡吧。我趕到了燕子家,燕子一邊說一邊哭,她發現了輝的電話上老是有一些曖昧的簡訊,照著號碼打過去,結果是個孩子接的,並說是輝的女朋友,生性柔弱的燕子又不想離婚,隻能默默地忍受著。
我一邊安慰,一邊拍著燕子的肩膀,燕子靠在我肩膀上低聲哭泣著。我摟住了燕子的肩膀,燕子全身一顫,慢慢抬起頭,用那美麗的雙眼看著我,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我剛要低頭去吻她的時候,她突然一把將我推開:我們不能這樣,輝是你的兄弟,這樣不道德的,你快走吧!
一個周末,我叫上輝和燕子到郊區的山莊去渡假,也讓燕子散散心,也是幫她與輝之間和解一下。
大家玩得很高興,晚上農家院生起了篝火,我們一邊吃燒烤,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大學時期的往事。我們都喝醉了,連平時滴酒不沾的燕子也喝了四瓶啤酒,看得出來,她今天很高興。
我們訂的兩個房間是隔壁,他們倆一間,我自己一間。半夜,我被尿憋醒,當從廁所回到床上的時候,一陣熟悉的體香撲鼻而來,隨後一個火熱的舌頭伸向了我的口中。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到我不動彈了,燕子推開她身上的我:「我不會怪你,是我自己走錯了房間。忘了吧,就當是做了一個夢。」說完她穿上內衣內褲,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隨後的幾個月內,無論我用什麼方法接近燕子,她都是擺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說話的口氣也是冷冰冰的,我甚至隱約感覺到我們以後連最普通的朋友也做不成了。
一邊是我的兄弟,一邊是我愛的女人。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