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真的是靠北到有剩XDDD完美的浪費我的四分鐘!真的是有夠北爛的XDD不要害我認真看完啊啊啊啊!XD我看倒像是綠豆糕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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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清大原文連結

你大可把這篇文當成一篇低能卡文,但它不是。

最近靠北版不斷說著有關作弊的事,

作弊絕非一件好事,至少在我心中是這麼認為的。

在我大學四年以來,沒做過一次弊,我也極力勸阻別人不要這麼做。

大三那年,我檢舉了我一個人,她是我的女朋友。

那年,正巧也是清大的夏天。人社院有個特點,

就算教室內圍繞著兩面的落地窗,但當你不開冷氣時,

外頭的風卻一點也吹不進來,像是個牢籠,

那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正是那天檢舉她時的感覺。

我跟她,以下就簡稱為玟好了;我們是大一認識的,她不是我們系,但卻是掃友。

但我們怎麼認識不是重點,而是我們怎麼分手。

上了大三,選到通識的機率變高了,之前不曾修過同一堂課的我們,

竟然巧妙的選到同一堂通識人文。

想想也蠻神奇的,如果我們沒選到同一堂課,會不會現在的她依然是我的女朋友?

那堂課並不有趣,還有點枯燥。若用現代一點的說法,就是門超級硬的課。

特別是我,我是理學院的學生,人社院的課本來對我來說就是難上加難,

我寧願算一整天的微積分,也不願意碰一個小時的中文課。

但玟不一樣,她是人社院的學生,平時就喜歡寫寫東西,

寫到她覺得好的句子,還會高興地跑到我面前,用甜美的嗓音搖頭晃腦的念出來。

我不愛文學,但我愛她鵝蛋臉後的那條烏黑的馬尾,

隨我無法理解的詩句中,符合物理運動的搖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軌跡。

如果時間能停在那瞬間,該有多美。

但現實永遠不會如你所願,遺憾的事總是會在你最快樂的時光中發生。

她仗著自己底子好,越來越少上課,或者是在我通知要點名前才姍姍來遲。

我試著告訴她這樣不好,但她總是說,通識不難,最後認真就好了。

就這樣,一學期過去了,她說的認真還沒開始,期末考就到了。

我想,這正是龜兔賽跑的現實版吧!

當她害怕被當掉,害怕讀不完時,我在她身邊教她,陪她。

但我畢竟底子不好,能懂七成就是個問題了,更何況教其他人?

當她恐慌時,我甚至跟她說,若她決定不去考,我也不會去。

期末考那天,我們還是出現了,奇怪的是,她毫不緊張。

我忘了帶筆,轉頭跟她借,她只是指了指鉛筆盒,要我自己拿。

當我伸手進鉛筆盒,突然見她臉色大變。

我拿出一張折成小方塊的紙,綠色格線,上頭寫著姓名、系級、科目、學號,還有那堂課的所有重點。

她想作弊。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的臉從驚訝、憤怒,轉成低頭不語,一頭馬尾垂著,一動也不動。

我把小抄塞回她的鉛筆盒,什麼也不說,

只是用失望的眼神看著她,希望她知道這是錯的。

想想那時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考試開始,老師發下試題卷,助教發下綠色格線的答案紙。

我不敢轉頭,不是怕被認為作弊,而是看到她,那個我愛的人為了分數而出賣靈魂。

我轉頭了,她的桌上有一張試題,一張答案紙,和另一張攤開的答案紙。

考完,她坐靠窗,我靠走道,她要我幫她交過去。

我站了起來,把她桌上的考卷、小抄,還有我的答案一起交過去。

我沒轉頭,不知道她的臉上表情是驚訝、害怕,還是後悔莫及?

老師拿到,翻開,愣了一愣。

叫我們兩個留下來。我走回座位,不敢看她的臉,我明明完全沒有錯,我怎麼不敢看呢?

考試結束,老師叫我們兩個到前面。

我看著老師,毫無畏懼。

老師拿出那張小抄, 白色的底子帶綠色方格。

「這是什麼?」老師冷冷的問道。

....

當拿給我們看時,一位對圍棋十分感與趣的同學說:「啊,好像棋盤似的。」

「我看倒有點像稿紙。」助教說。

「真像一塊塊綠豆糕。」一位外號叫「大食客」的同學緊接著說。

我們不禁哄堂大笑,同樣的一件小抄,每個人卻有不同的感覺。

那位老師連忙把小抄用紙包好,她覺得小抄就是小抄,不是棋盤,也不是稿紙,更不是綠豆糕。

人與人偶有摩擦,往往都是由於缺乏那分雅量的緣故;

因此,為了減少摩擦,增進和諧,我們必須努力培養雅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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