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香港今年僅16歲的Jo,在今年5月特意開設Instagram戶口,提供“兼職女友”的服務。
她聲稱,出任“兼職女友”主要是為了存錢買一支豎笛。單單是第一個月,Jo只是每星期花一一至兩晚的時間,或是在沒有上課的周末,與年齡介於25至35歲的男子約會,就為她帶來了港幣3000元(約馬幣1649令吉)的收入。
香港社交媒體近日掀起了“兼職女友”(PTGF – Part Time Girl Friend)風潮,她們會提供服務如吃飯、看電影,甚至還有一些會提供性服務。每一次約會的價格根據服務項目而定,大約要價100港元(約馬幣55令吉)至4000港元(約馬幣2199令吉)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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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香港警方逮捕了10名涉嫌在自己的Instagram 戶口上以“兼職女友”的名義提供性服務後,這個現象得到了社會大眾的關注。
由於以往香港曾出現過大量少女提供“援交”服務,因此普遍上人們還是會覺得所謂的“兼職女友”其實也是會提供性交服務。不過Jo堅稱不是所有兼職女友都會變賣自己的肉體,她自己舊曾遇過一名有特殊受虐癖好的客戶,支付2000港元(約馬幣1099令吉)讓Jo虐打他,不過兩人卻沒有發生性關係。
“我不會逾越我的道德底線”
Jo也說,她的客戶通常只是帶她到戲院看戲或出外聊天。她已經在自己的Instagram帳戶說明自己絕不會提供性服務。不過,她偶爾還是會遇到提出性要求的客戶,只是她一定會坦然拒絕。
“很多網民污衊我是妓女,但我學會容忍他們。”
就和許多兼職女友一樣,Jo來自一個工人階級的家庭。雖然明知道兼職女友是項高風險的工作,不過卻可以在短時間內賺到很多錢。
“我是為錢而被迫要兼職,當我賺夠了,就會退出。”
Jo 承認自己也會擔心有些客戶會強迫她提供性服務,因此每次遇到新客戶時,她都會先私下和他們聊天,在確定這些客戶是“好人”,後,才會答應出來約會。
她說,自己的大多數客戶都屬於較內向的人,他們只是太過寂寞所以想找人陪,也有人剛好失戀所以找她來填補時間。
長期和不同的男子約會,Jo直言並不會覺得自己墜入情網,她認為真正的愛情是可以永恆持久,而不需要談及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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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一客戶向她告白,要她做他的女朋友。當時她直接告訴他,兼職女友其實就像一個商品,只是暫時交易。
“我建議他找個專一,並會終身陪伴他的女朋友。”
當然Jo也會擔心家人或朋友發現她的兼職,尤其她那傳統的父親,不過她說:“我懂得保護自己”。
另外一名也是從事兼職女友的Celine,本身是在一間語言中心任職。她也曾遇過直接要求性服務的客戶,同樣也會直接拒絕。“有些人就是會直接要求,我會引導他們思考,他們是否真的需要和我發生性關係。”
她說曾有客戶表示自己對婚姻已經感到厭倦,要求她成為他的情婦。
“他說他想要和我來點好玩的,我告訴他:你已經有老婆了,你可以和她玩,而不是其他女人。” 另外, Celine還反建議他和老婆去旅行,並奉勸他搞婚外情絕不是解決方案。
健談的Celine直言自己很享受和客戶聊天的過程,因為他們很多都是專業人士,租約兼職女友純粹只是為了有人陪伴和聊天。很多客戶會繼續找她,把她當作是一個顧問。對於較年輕的客戶,她就猶如一個大姐姐。對於較成熟的客戶,她則是個好伴侶,能夠和聆聽他們事業或家庭的問題。
與此同時,她也會在網上進行直播,分享自己對於愛情、教育等課題的想法。她認為,做了“兼職女友”後,自己更懂得男性的想法和行為。她說,這也讓自己更清楚日後要找個什麼樣的伴侶。
對於社會上普遍歧視兼職女友,Celine認為自己只是收錢提供服務,工作性質就和社工一樣:“我不怕別人知道我是兼職女友,我又不是出賣肉體。”
除了“兼職女友”以外,也有人提供“兼職男友”的服務。23歲的Brian為了訓練自己的社交能力,便在Instagram開設戶口,提供“兼職男友”的服務。
“我沒有一個社交圈子,我想要訓練自己見更多人。”
他說至今和客戶約會還是會感到尷尬,還不能適應:“我和其他“兼職男友”不同,我沒有自信。但是其他兼職男友可以在網路里表現自己的強項。我知道自己不是個稱職的兼職男友,有時在客戶前我表現不好,我會覺得我不值得她們付錢。”
Brian 通常不會訂下約會的價格,反而會讓客戶自行決定。“因為我不要客戶覺得貨不對版。反正我從事這行業,我可以從中增強社交能力,而客戶也能有人陪伴。”
雖然他覺得同客戶出去約會很尷尬,不過他也開始學會採取主動。“比如說看恐怖片時,如果我發現客戶感到害怕,會拍拍她的肩膀,或者摟著她的肩膀。”
更有一名客戶每個星期都會和他約會一至兩次,還給他極好的評價,甚至每天都會不時傳簡訊。不過,Brian堅持自己絕不會愛上客戶。
“我早上會及簡訊給她,但絕不是出於真情。只是因為我們已經認識很久,那是一個習慣。”
“我對感情沒有太多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