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的性經歷,讓我成為一個性早熟的孩子

  小的時候,我有幾個非常好的玩伴,多半是父母朋友的子女。我們都是獨生子女,也許是因為父母們怕我們童年寂寞,所以經常帶我們相互走動,我們一起玩樂,一起吃喝,甚至一同睡覺。

  後來有一次週末,大人們都出去有事了,我和一個叫樂樂的夥伴在家裡玩。我們打開了答錄機,開始聽歌。當時答錄機裡正好放著一盤流行歌曲,我們就聽了起來。

  什麼歌我現在已經不記得了,只是覺得非常好聽,歌詞裡還間或出現了之類的字眼,以我當時的年齡,加上當時的那種傳統、保守教育,我是根本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意思的,只是隱約覺得有些新奇,有些曖昧的感覺。我就問樂樂,吻是什麼樣的。樂樂當時比我大兩歲半,比我要略懂一些,我問她的時候,她正在跟著音樂揮舞一條紗巾,當聽到我的話,她將紗巾往我臉上一蒙,然後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就是這樣的。

  我當時心裡怦然一動,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湧了上來。

  樂樂問:喜歡嗎?

  我立即點了點頭。她說:那我們來玩大人們的遊戲吧。

  那之後,我喜歡上了和樂樂玩遊戲

  所謂的遊戲,無非是學著電視上的情節,強搶民女。一個人扮演男性土匪,另一個扮演柔弱的女子,習慣性的臺詞是,男匪對女人說:哈哈哈哈,你被我抓到了吧?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啦!

  然後,男匪便會剝去女人的衣服,吻遍她的全身。

  這樣的遊戲我們都樂此不疲。只不過我們都比較喜歡扮演女性角色,所以,每天第一次遊戲前,我們都要進行一次剪刀石頭布,贏的人就可以先扮演女性角色,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實行輪流制。

  那段時間,我和樂樂的關係突飛猛進地發展著,每天都喜歡膩在一起。但我們最為開心的,還是大人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關上門,拉緊窗簾,開始一次又一次地進行強搶民女的遊戲。

  大人們只是很高興我們能玩得來,卻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小秘密,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出去亂跑,所以他們很放心,卻沒有多想。

  後來有一次,爸媽帶我去另一個朋友家裡玩,他們也有一個年齡比我大一兩歲的女兒,叫娟娟。我們之前也見過,雖然關係沒有我和樂樂那麼親近,但也算是玩得來的朋友。

  那天中午,我們留在了娟娟家吃飯,吃完飯,大人們開始打牌,卻逼我和娟娟一定要像平常的作息一樣乖乖去午睡。

  娟娟的床小,夏天又熱,我們就一起拿了一張涼席輔在地上,睡在了一起。

  我們先是說了一會話,說著說著,我就睡著了。後來大約過了半小時的樣子,我漸漸被一種舒服的感覺弄醒了,半夢半醒之間,我感覺有一雙溫柔的手正在我的胸前遊走,感覺舒服極了。

  我睜開眼,發現是娟娟解開了的裙子前面的扣子,正在撫摸我。我怕她知道我發現了會尷尬,就趕緊閉上了眼,假裝睡著了,繼續享受著她的愛撫。

  這時候,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我發現娟娟立即收起了雙手,也佯裝睡著了。眯起眼,發現是爸爸進來拿煙。我的心咚咚地跳起來,生怕他注意到我已經被解開的紐扣,會起疑心。

  可是事實上,他並沒有注意到這一細節。後來我想,就算他看到了,也不過會以為我睡覺時無意間弄開的吧,或者是因為我覺得熱,所以解開了。反正是小孩子,大人應該不會朝那種方面去想。

  那次之後,我也喜歡上去娟娟家玩了,經常會要求爸媽帶我去娟娟家玩。

  其實相比和樂樂在一起,爸媽更喜歡我和娟娟相處,因為娟娟是一個成績比較好的孩子,在大人眼裡一直品學兼優。

  漸漸熟了之後,我和娟娟之間也不再有所掩飾了,而且娟娟對我更像一個大姐姐,願意為我付出,在我們的遊戲裡,她經常會委屈自己,扮演著男性的角色,讓我很舒服。

  後來娟娟告訴我,她以前並不懂這些,只是有一次去一個上五年級的小姐姐家去玩,小姐姐教會了她,她感覺很好玩,所以才來帶我玩。

  在娟娟眼裡,我以前並不懂的,是她教會了我。而我當時年紀雖小,卻也知道這是一件私密的事情,所以我並沒有提及我和樂樂的過去。

也許是因為這些經歷,讓我的身體過早地成熟了起來。不知道是天性還是什麼,很多個夜裡,我都會自然地將手指觸碰到自己,輕柔地撫摸,不久,就能感受到全身的悸動和顫瑟。我很享受這樣的一種感覺,對這樣的行為到了貪戀的程度。幾乎每天臨睡前都會進行一次,否則將難以入睡。

  直到我青春期,接觸到一些性知識後,我才明白,我這種行為就叫自慰,而我所感受到的美妙感覺,就是高潮。

  當我明白我那麼早就有過高潮,我心裡略略有些害怕,我想,我現在就這麼好色,長大後會不會成為一個女流氓呢?

  而當我真正長大,我卻只是為此慶倖。成年之後的我,深深感受到,性愛是人生最美妙的事情之一,很慶倖我那麼早就享受到了性愛之美,此生並沒有虛度多少光陰。

  最貞潔的處女之身,奉獻給最純真的記憶

  我也曾經擔心過,自己的性取向會不會有問題,可是在生活中漸漸瞭解後,我得出的結論是:毫無問題。

  青春期後,我和樂樂、娟娟都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因為有了些羞澀,也害怕會真的成為同性戀,我們都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幼時的遊戲,並且,都不會去提那些事情,仿佛那些事只是我們一次午後的夢境,並不曾真實發生過。而我們在一起較多聊到的話題,則是誰喜歡上了自己,自己又喜歡上了誰。我們之間扮演起了傳遞情書、代寫回絕信之類的角色。

  生活,一切向正常的方向發展著。我也基本確定,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因為我只有見到男孩子,才會動心,而對女孩子,包括與自己有過性接觸的樂樂和娟娟,我僅僅是把她們當做很好的朋友,可以推心置腹而已。

  但是自慰卻成了我生活中的一個習慣,從幼年一直堅持到成年之後。

  高三那年,我交了一個男朋友。當然,因為家長和學校三令五申地反對早戀,所以我們只能打起地下戰。

  每天晚自習,他都會送我回家,為了可以更親密地接觸,我們都會選擇從小路走。路過一個很少有人經過的小巷時,我們會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狂熱地擁吻。

  可是,我們都沒有越過雷池一步,因為他想為我負責,而我,也在潛意識裡告訴自己,現在還太小,不可能就這樣交出自己的身體。雖然我已經有過常年的自慰習慣,可是我心裡還是可以把這個和真正的性愛劃分開來的。因為自慰,只是一個人的事情,而和男人赤裸相見,不僅僅意味著這是偷嘗禁果,還有可能會引發一系列令人頭疼的後果。例如:懷孕、婦科病……哪怕只是被家長發現了我們的這種關係,就已經是罪大惡極了。

  所以我們的愛情,一直是發乎情,止乎禮,頂多是擁抱和接吻而已。但是,他已經到了性意識勃發的年紀,經常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每當我看到他那雙焦灼的眼神,看到他強忍著自己激動的表情,我都非常感動。我知道他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之快而傷害我,所以我輕輕地附在他的耳邊,告訴他,等我到20歲,我就會給他。

  從18歲到20歲,不過是短短的兩年,可是在我看來,卻是少女和熟女的一個分水嶺。我可以接受自己20歲之後的性開放,卻不可以容忍自己在18歲就失去了處女之身。

  然而,初戀總是經不起磨礪的吧,20歲的時候,我對他的感情已經很淡。我們分別考取了不同的大學,分居兩地。20歲,我們都已經讀到大二。

  後來我終於移情別戀,愛上了別人,便專程坐車去了他那裡。

  那一天,我們一起去賓館開了一個房間,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說實話,過程並不美好。因為我們都是第一次,所以很多時候進行得都非常艱難,而且還伴著巨痛。但是好歹,我終於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給了他,也算是兌現了當年的承諾。事後,我向他提出了分手。然後他在滿臉的驚訝中離開了。

  我想他一定不會明白,為什麼我向他提分手,卻要和他上床。他感覺受到了侮辱,那之後的幾年,從不停止對我的詆毀和咒駡。他說他不相信我是個處女,否則我不可能會把處女身交給一個要分手的男人。說我只是在可憐他,拿我已經不值錢了的身體當做對他的補償而已。他一口咬定,我一定在分手之間就已經背叛了他,和別人發生了關係。並且,他把自己的這種判斷當成事實一樣,傳播在老同學的圈子裡。

  那之後,我就很少再和老同學們聯繫了,乾脆過起了獨來獨往的生活,有時候想來,當一個獨行俠,也蠻瀟灑自由的,不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和評價。

  只是,我依然不後悔把第一次給他。因為他為我堅忍了兩年,足以看出他對我的真誠。而我們的愛情因為是初戀,所以也將會成為我記憶裡最純真美好的一段。女人最貞潔的處女身,本來就應該隨同這份美好與純潔一起,陪葬在記憶深處。

  而對於他後來對我的態度,我並不以為然。許是他愛到極致了,才會這樣反常吧。要怪,只能怪我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其實我和他分手的最根本原因,是因為我無法忍受兩地分居,我是一個不甘寂寞的女人,我需要一個心愛的男人時刻陪在自己的身邊。分居兩年,我終於沒能抵抗一個大學同學長達兩年的狂熱追求,和他走到了一起。

  那之後,我的性愛生活也真正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