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一萬,三年給30萬,五年後給一輛寶來!”這就是我的愛情交易,但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價碼他也開給了另一個女孩兒……
愛情交易,當場成交
7年前,我20歲,有著美麗的臉蛋和魔鬼身材,男友阿帥挺拔俊朗,我們過的是霸氣囂張的日子。
阿帥愛賭,我便隨著他頻繁穿梭於賭場之內。有一次隨阿帥他們去新洲賭博,因為賭場煙味刺鼻,我躺在阿帥外面的車裡睡覺了。半夜突然被阿帥推醒,他拉著我就跑,說員警來了。大家嚇成了一團。
和阿帥在一起的賭博生涯只維持了半個月。後來他輸紅了眼,在場子裡到處找女人借錢,喊這個姐,喊那個姨。我覺得噁心。很自然地就分了手。我沒愛過阿帥,真正愛過的,是我後來在酒吧裡遇到的另一個男人——蔡田。
蔡田五官端正,卻略帶邪氣,嘴角掛著一種壞男人特有的壞笑。
“咱們做筆生意吧。”他靠在吧臺上,開誠佈公地對我說,毫不掩飾對我的一見鍾情。“做我的情人,我給你報酬!”我的野性被他挑逗起來了。“怎麼做?”“月薪一萬,三年給你存30萬,五年給你一輛寶來!”
我揚起下巴,挑釁地看著他,“知道我一個月用多少嗎?四萬!”
“你自己看著辦吧!”他起身拿起外套準備離去時。我說,“我答應!如果你決定結婚,請你第一個通知我,我不會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
我們達成協議,我做蔡田的情人。但我們不住在一起。他有同居女友貝貝,一個漂亮的空姐。大我八歲的蔡田這樣對我說,因為貝貝“不思進取”,“只知吃喝玩樂”,所以看到我以後,他有了外遇之心。
那是7年前的一個秋天。酒吧裡,混濁的燈光和曖昧的氣息,讓喜歡刺激的我,接下了這冒險而刺激的一單。
現在想想,蔡田的這些理由是多麼可笑,我不也是一個“不思進取”,而且“只知吃喝玩樂”的女孩嗎?
遊戲愛情,弄假成真
蔡田很有錢,準確地說,是他家裡有錢。蔡田是獨子,他父母做生意,資產達到了3000多萬。早在7年前,他已經過上了最上層人的生活,大半個歐洲都被他玩遍。
我喜歡聽蔡田講那些國外見聞,喜歡他讓我穿高級衣服,用名牌化妝品,想去哪裡旅遊就去哪裡。他用他的錢,讓世界向我打開了華麗的窗子,讓我過上了我嚮往的小資生活。
有時睡到半夜我會驚醒,幸福來得太快,太猛,我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從幸福的雲層,掉進灰濛濛的塵土裡?
在一起的時候,蔡田對我很好,也很細心。我漸漸迷戀上了這種被包養的關係,於是,我也慢慢愛上了這個和我做遊戲的男人。
做情人便意味著可以享受物質的富足,也必須忍受著精神的孤獨。一年裡大部分時間我都是一個人,蔡田需要我的時候,他會去酒店開個房,而我則隨傳隨到。
只要他說和貝貝在一起,我從來不敢打電話給他。只有每天等著他的電話,病了,心情再怎麼不好,也是一個人。
和蔡田在一起的那七年裡,除了他,我沒有第二個男人。
我在這邊為他守身如玉,他卻在那邊拈花惹草。有一次蔡田從韓國回來,下身全是紅疙瘩,惡臭陣陣。我陪他去醫院檢查,才得知他患上梅毒。
後來又得知他把女人帶去上海過夜,我責問他,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嬉皮笑臉地跟我打哈哈。我性子烈,吃了六十顆安定,半夜被父母發現,送去醫院洗胃。
身體本來就虛,再經這麼一折騰,從此落下一身的病。那時我已經為他打了三次胎,每次我獨自去流產清宮,生理上和心理上痛苦得死去活來。蔡田永遠不在身邊。
我這麼作踐自己,只是為了證明我真心愛他,希望他能尊重我一點,不要再這樣傷害我。可他還是那麼的不屑一顧,每次都是丟下一萬塊叫我養身體。在他眼裡,解決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錢。
這七年裡,他在外面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我想到自己是第三者,有些話也只有吞回去,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管他太多。
兩者留一,舍我其誰?
我無意中知道蔡田和貝貝已經結婚的那天,他們已經分居了。我又氣又惱。斥問他結婚了為什麼不告訴我。蔡田只輕輕的一句話,就足以粉碎我所有怨氣。他說,我的確和貝貝拿了結婚證,但我們沒舉行儀式,因為我不想太對不起你。正是因為這一點,貝貝不肯原諒我。她正鬧著要和我離婚。
我信了。那一刻,蔡田對我點滴的好,一下子在我心裡放大成了海洋,陷入愛情的女人就是傻得沒辦法。
嫁給蔡田的心,從那一刻開始瘋長。
雖然明知他是花心男子,要他為我不舉行婚禮這件事,就足以讓我原諒他所有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