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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家中獨子,一出生就受到萬千寵愛,從小就被嬌縱慣了的我,十六歲就將我的第一次奉獻給了一個大眼妹妹。那時候,圍在我身邊的女孩子無數,她們都迷戀我,像迷戀著一個傳說。英俊的容貌與良好的家世,讓我占盡天時地利,所以我放肆地用身體享受著甘露。
那段日子裡的無數個早上,我都是在某間酒店的陌生大床上醒過來的。那時的我青春正茂,身上有用不完的精力。
或許是因為年輕時的縱欲過度,在二十八歲那年,我得了非常嚴重的腎病,腎虧損得很厲害。我曾試過每隔二十分鐘上一次廁所,還有一次上班開會的途中當眾失禁,雖然最後被我掩飾了過去。但面對身體的過度損耗,醫生的垂憫眼神,我第一次想到了死。
沒有人是不怕死的,尤其是正當盛年的我。那段時間我真的很害怕自己會英年早逝,我害怕得連女人的手都不敢再牽,怕自己情欲勃動難以控制。為了保命,我查閱了無數古籍,最終發現古代部分帝王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但他們非常懂得養生,從不放縱。所以能經皇帝臨幸的女人是極少數,大部分以處子之身老死宮中,這也足以解釋為何皇帝妃嬪無數子嗣卻稀少的原因。
我決定效仿古人,禁欲養生。我為此努力了很久,回想起那段禁欲的日子,真的不堪回首。就好像要一個習慣吃肉的人改吃青菜一樣,過程艱難得不能用言語形容。我甚至還差一點剁了自己的手指,但我終於成功地讓自己不再近女色。
一晃兩年過去了,我的身體開始慢慢恢復,尿頻腰痛的症狀稍有減輕,連醫生都說是奇跡出現,由此讓我更堅定了自己禁欲的信心。但身為家中獨子,我強不過父母的眼淚攻勢,在三十歲這年,我結了婚。
妻子晶晶是母親閨蜜的女兒,我小時候的玩伴。當她穿著裸肩雪白婚紗款款地從教堂門口走入時,她明眸淺笑的嬌憨模樣令我怦然心動,同時心中惋惜,如若我年幼時不曾那樣放縱,面前的女子與我便是天作之合了。
如今我只能輕歎我們相遇不逢時,她再天姿妖嬈,我也不能碰她分毫,因為我碰了她,就等於破了色戒。欲望就像長江水,一旦決堤便再難控制。但我又不能讓她識破我的秘密,我害怕被嘲笑被看輕,尤其是在一個我鍾愛的女人身上。洞房之夜是無法避免的,我只好另想他法。我在喜宴之上有意灌醉了晶晶,眉開眼笑的幸福女人並不懷疑我的居心,甜蜜地與我頻頻交杯,最終醉倒在我的懷中。
回到新房,我將晶晶放倒在盛放著巨大玫瑰的紅色床單上,緩緩脫光她的衣服。她的身材完美無瑕,膚肌勝雪,她平躺著曲線卻波濤洶湧讓我窒息。我顫抖著的手輕輕拂過她的皮膚,這就是我純潔的妻子,她甚至從來沒碰過男人,刻意將寶貴的處女之夜留於此刻,而我卻不能讓她滿足。
我遺憾地仰天長歎,之後將我們的衣服胡亂地拋在地下,床單也揉得很皺,造成昨晚我們一夜狂歡的假像。做完這一切,我疲倦地倒在她身邊,剛剛為她而勃起的欲望讓我的腎部隱隱作痛,我只好懊惱地用一張被子隔開我與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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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後的晶晶表情羞澀地對著我笑,並且毫不避忌地在我面前穿起她性感的小內衣,我故意去拿煙,硬生生拉開我變得火熱的眼神。
新婚之夜就這樣被我糊弄了過去。
但接下來的日子,我卻不能每時每刻都製造假像。晶晶的生活非常健康,在非節日的時候她從來都滴酒不沾。所以每到夜晚我就會變得神經過敏,我用各種各樣不同的藉口避開晶晶的“暗示”,或者乾脆假裝聽不懂。晶晶的失望和寂寞都寫在了臉上,缺少異性撫慰且兼睡眠不足的她迅速地瘦了下來,胖嘟嘟的蘋果臉變成了瓜子臉,讓我心疼。
晶晶是個淑女,她並沒有當著我的面發過脾氣或者鬧過情緒。她不開心的時候,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裡或陽臺上沉思。但我能感覺得到她年輕的身體就像是一團開了爐的火,需要男人來熄滅,我多想我是那撲火的飛蛾啊。
很快,晶晶就背著我開始偷看A片了。嚴格來說也不算是A片,只是一些拍得比較情色的西片,男女主角都很開放,有過火的性動作。我是在一次無意中撞破她的,雖然她很快地就按了逸出鍵,但還是被我看見了。
我看著晶晶粉紅的雙頰和她緊緊夾住的雙腿,以及她試圖去掩飾的微微急促的呼吸聲,開始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有性需要是每個成年人的正常需要,況且晶晶剛剛新婚。但我長期不給她雨露的滋潤,她一定會很渴,渴到了某種程度,她肯定會去找另外一個男人。想到這裡我就心如刀割,我知道只要我繼續這樣不碰她,勢必有一天那頂綠油油的帽子就會戴在我的頭上。
我得承認,我是一個既自私又愛面子的男人,我不能忍受晶晶的處女之身被一個不是我的男人奪去,卻又沒有勇氣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我已經禁欲兩年半,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如果我破了色戒,很有可能就會陷入以前的虛弱狀態,到時我會親手將自己再次推入死亡的墳墓。
不,我不能前功盡棄,但我又不能忽略晶晶眼底深鎖的寂寞,我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兩全其美。
3
有一天,我和朋友出去聚會,散場之後,我不想太快回家對著晶晶那雙渴望的眼神,於是走進了附近的酒吧打算喝兩杯。
就在那個燈光迷離的酒吧裡,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是酒吧的熟客,他經常會被酒吧裡的女人拿來取笑,因為據說他的陰莖只有四釐米,連處女都不怕他。
看著那幫人樂呵呵地拿他開色情玩笑,我忽然靈機一動,據我所知,女人的處女膜深藏在女人身體七釐米的地方。四釐米的武器,肯定觸碰不到處女膜。這不正合我的心意嗎,既可以給晶晶滋潤,又不會破壞晶晶的處女之身,到時留待我他日身體康復後再去享受也無不可。
我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嚇了一跳,只好喝了一杯白酒給自己壓驚。過後我慢慢地想,覺得這個方法未必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