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慾火焚身的日子裡,我有足夠的色膽與耐心,足足用了整整五個星期的時間,在那個論壇灌了六萬多字的水,終於,我引起了那位空中女孩的注意。別人用文字來賣錢,而我用文字來泡妞兒。她說:「哥,你真是個牛逼的男人。」我說:「如果你崇拜我,那就跟我*做愛吧!」她說:「不行!」我遭到了拒絕,覺得難堪,一連幾天都沒理她。但是她卻主動來找我:「哥,不是我不想和你做愛,是因為我大姨媽還沒走。我一聽又樂了:「好吧,那哥等你大姨媽告辭。」
我們約好的第二周的星期三,去之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問:「你是處女嗎?」她很肯定而堅決地回答:「不是!」我說要是處女我可不敢隨便動你,大家玩的是「一夜情」,最好不留一點兒後患,她再次肯定說不是,讓我放心。
我不知道女人的大姨媽持續了七天是不是太過於長,我只記得那七天,從來不怎麼抽煙的我卻連抽了七包煙,駱駝牌的。七天之後,初夏也到了。星期一她公開發帖說:一想到星期三要跟某人做愛,心裡直發抖。我回貼說:你裝逼可以,但不要裝處!初次見她我的歡喜她不知。
星期三到了,我很高興,心想終於可以不用套子了,終於可以不付現錢了。竊喜的心情難於言表。晚上,我跟她一起去汽車站附近吃大排擋,她穿了白色超短裙,上身配了黑色T恤,整個人鮮活清新,小鳥依人。
我有戀足癖,首先看了一眼她的腳,穿了涼鞋,不大。這時有了大批的蚊子飛過來咬她的腿,我就幫她拍打蚊子,順勢撫摸了她的玉腿,蚊子的血留在了她修長的大腿內側,很紅。
我們點了幾個菜,有青椒土豆絲兒、紅燒雞塊兒、花生米等,開始喝啤酒了。她給了我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根。我一看,駱駝牌的,她說是她從帝都剛帶回來的。她抽煙的動作比男人還要嫻熟、瀟洒。我說:「你抽煙你爸爸知道嗎,他允許嗎?」她說:「不允許抽,我平時躲在廁所抽,被他發現一次,打了我一耳光,很重。」我說:「那你還抽?」她說:「沒辦法,癮大,控制不住啊。」我說:「你性慾癮大嗎?」她被煙嗆了一口,眼淚都笑了出來,連連點頭說:「大!大!老是哈姆雷特式的問,做還是不做?」
上床前,我看了她的乳房,的確很大,還圓,是完備的半球形,與我老婆的乳房所不同的是,一個挺拔一個下垂。她說:「兄弟,你咋就那麼幽默呢?比我認識的那些爺們都逗!」我說:「那你跟多少逗的爺們做過?」她不說話,一邊抽煙一邊笑,笑得那對既圓又大的乳房兩邊直晃悠,一顫一顫的,顫得我下面立即直了。
被下面的直硬頂得難受的我一連喝了兩大杯悶酒。心想:帝都回來的婊子!夠野!可是在床前,我們卻都猶豫了,她似乎不太能喝酒,我越是不給她喝她越是要喝,害怕我說她不是在道上混的。我喝一杯她也喝一杯,絕對不欠我一滴酒,害怕我不把她當兄弟。見她如此講義氣,以至於我都不好意思跟她提開房間的事兒了。就這麼著,一直在大排擋喝下去,一直喝到凌晨三點多,她幾乎要昏迷過去了。我頭有點兒暈,但思維異常清晰。
我反覆問自己:今天我們幹嘛來了?我又回答自己:不是喝酒,是做愛!於是我對她說:「喂,我送你回去吧。」
她半睜著眼睛說:「我說兄弟,哥,你這人真他嗎的沒勁,我們不是說好今天做愛的嗎?你告訴我今天星期幾?」她的舌頭已經不太好使了,兩隻手托著下巴,快要睡著的樣子。我說:「今天星期三。」她突然把桌子一拍,吼:「那不就結了,干吧!」
我付了大排擋老闆娘九十八元錢,帶著她,兩個人踉踉蹌蹌地去找賓館了。旅遊不發達的小城市就是旅遊不發達的小城市,這時段小旅館全部關門打烊,大賓館也全部「客滿」,只有總檯燈亮著,值班服務員們不知道跑哪去睡覺去了。我們坐三輪車幾乎找遍了所有的賓館,這個城市竟然沒有給我們的「一夜情」留下一張炮床。初夏的凌晨,夜涼如冰。
她,已經趴在我的肩膀睡著了。我推推她,問道:「要不去我家吧,我老婆不在家」。她閉著眼睛說:「不去,那是你跟你老婆受法律保護的婚床,我是野的,不能上。」我對三輪車夫大叫一聲:「去一柱擎天路六十九號!」那是她跟人合租的地方,送她到門口,為她按響了門鈴,我便扭頭回了自己的家。獨自在家的那一夜,我的手沒有伸向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