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2010年八九月份的樣子,那時候我還在某部隊裡面服役,當時是個上等兵。
不可思議的事情就發生在我的排房,當時我們連隊跟排房都只有一層樓,最右邊的是一排,中間是連隊部跟二排,三排就在最左邊,但三排又分了兩間排房,而七班在一個小的排房,所以八班跟九班就在一個獨立的排房,我在八班,自然就是住在這個單獨的排房裡面。
我們的排房是跟連隊其他的房子斷開的,是單獨的一棟,我們的排房跟七班的排房之間隔了有不到10米的樣子。
在我們排房的後面是一個廁所,我睡在排房進門的正門口左邊一點,我們排房就一個門,一進門前面就是我的床,我的床後面靠著牆壁有一排的床,兩張床兩張床的靠在一起,進門的右邊也是一排床,但門口又邊的第一張床是空著的,沒有人睡。
我們部隊待遇是相當的不錯的,睡的都是單獨一張一張的木床,也不是上下舖的那種,就我們排房空調就有三個還是四個不太記得了。
就是最熱的夏季晚上睡覺都得蓋大被子,那個空調應該是比較老的那種了,就跟現在空調的外機差不多。夏天我們還把飲料放到空調裡面去凍,廢話不多說,下面我們就步入正題。
一天我們班上一名戰友聊天的時候說他要換張床睡,他說他要睡到門口右邊的那個空床去,我那個戰友就是睡在我後面的那張床,他說他最近睡在那總感覺不對勁,然後我就說,那我兩換,我睡你那去。
過了幾天,我那戰友就搬到了進門口的左邊那張床,而我就搬到了他的那張床,我原來睡的那張床就空起來了,我換了床睡了幾天,我那戰友就問我有沒有感覺不對勁,我說沒有啊,挺好的啊,你以前是不是故意那麼說的?
然後他也就沒再多說,只是說那你就繼續睡那吧;又過了幾天的一個中午,事情發生了,在部隊中午是有午休時間的,這天中午睡覺,排房裡開著所有空調,拉上了窗簾,排房裡面是涼颼颼的,時間一到大家都躺倒了床上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我們班一個四川的戰友在說話,我就想跟他說讓他不要說話了,可我一說出來把我自己都搞蒙了,發出來的聲音居然是跟啞巴說話的一樣,啊啊啊的聲音。
然後那戰友就問我說,喊了我部隊裡面的外號,說你在幹嘛啊?我當時心裡就在想,他媽的我哪知道啊,我在喉嚨裡面運量了一下我想說的話,想著就是這麼說的啊,但再一出聲還是啊啊啊,完全說不出自己想表達的意思,動也動不了。
然後那個四川的戰友又對我說,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別裝了,當時我只想來一句艹你大爺,這下我就有點害怕了,不過很快我又恢復了平靜。
我在想怕個毛線啊,排房那麼多的人,而且這可是在部隊啊,部隊陽氣這麼旺盛,就算有鬼我也不怕,這樣持續了有兩分鐘的樣子,然後就恢復了正常。
下午訓練的時候跟他們說起這事他們還不太信我,說我在吹牛,只有那個原來睡在這張床的戰友才相信,問我還睡不睡那裡了,我說怕個雞巴,有膽它再來。
在這裡不得不說一下我們這個排房,這個排房在199幾年前是個酒吧,這裡死過人,是個女的,你們想像不到吧,部隊裡面居然會有酒吧,至於為什麼會有就不好說出來了,說出來你們就能猜到是哪個部隊了。
又幾天過去了,還是中午睡覺,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當時我只是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睛怎麼也睜開不了,索性我也就不掙扎了,話我也沒說,因為這是第二次發生了,我也就沒什麼反應了。
過了有一會我又恢復了正常,可我還是沒有退卻,堅持睡在那裡,我心想,我就跟你桿上了有本事你再來。
之後直到我退伍都沒有發生這種事情了,可能是我太狠了,那個鬼知道奈何不了我,索性就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