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與本文無關,來源網路)
原文:
上個月,我最好的朋友周娟要舉行婚禮了,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請我。
還是另一位大學好友問我有時間參加婚禮嗎,好久不見順便聚聚,我才知道周娟要結婚了。
我以為她是忙結婚忙暈了頭,忘記我已經從國外回來了。我想乾脆不通知她了,給她一個驚喜。於是我自己帶著2萬禮金去了婚禮現場。結果看到新郎的那一刻,我徹底被驚到了,繼而憤怒的我大鬧婚禮現場。
和周娟認識算起來有16年了,初中那會兒我倆是同桌,所以我們很合得來,不出一個學期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我們一起努力學習,一起湊錢買梅艷芳的磁帶和海報......雖然不是一個村的,但是我們經常去對方家裡過夜,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我們倆的學習成績也差不多,都是穩居班級前五名,我們共同努力,一起考進了市裡的重點中學。
幸運的是,我們仍然被分到了一個班。高中三年我們幾乎形影不離,不知道的同學和老師還真的以為我們是親姐妹。
高二的時候,我和校足球隊的張銘戀愛了,他的高大帥氣、英俊的臉龐吸引了我。我的早戀行為引起周娟的不滿,她說別忘了,我們可是要一起上大學的啊。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張銘。我央求周娟不要將我早戀的事情告訴家裡人。
高三第一個學期的一個月光皎潔的晚上,我和張銘偷嘗了禁果,周娟知道后很生氣,責怪我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不負責任。但她還是沒有告訴我的父母。
因為早戀,我無心學習。高考的時候最終只考了個專科,而周娟考取了本科,張銘憑藉體育加分的優勢,也考取了本科。我們三人保留同一所學校,但因為專本在不同校區的緣故,我們雖然仍能時時見面,但終究還是沒那麼頻繁了,反倒是周娟和張銘倒能天天見面。我倒也不介意,我知道張銘不是周娟喜歡的類型。我還開玩笑的跟周娟說:「周一到周五,我家親愛的就交給你了,你可得把他給我照顧好。」這樣過了三年,我不甘心只拿個專科學歷,我選擇了出國,去新加坡繼續讀書。我知道這意味著,我和張銘見面的時候更少了。走之前,我和周娟在同一個被窩裡聊到天亮,我囑咐她一定要幫我看好照顧好張銘,她說好。然後我和張銘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始終保持著微信電話視頻聯繫。
然而就在兩年後我第一次回國前一個周,我突然聯繫不上他了。我急忙聯繫了周娟,周娟支支吾吾地說從張銘畢業后,他家裡就一直催他找對象結婚,他和另外一個姑娘好上了。周娟還說怕我想不開,這兩天一直在考慮怎麼和我說。真的,我很受傷。張銘是我的初戀,我的第一次也給了他。
我本來希望回國后就和他結婚的,卻沒想到他竟如此忍受不了寂寞。那幾天我心情不好,又不想跟在國外認識的朋友說,只能天天晚上纏著周娟訴苦。周娟也一直在罵張銘,說他是薄情漢,罵他是無義郎,說他不配和我在一起,還說我留學回來一定能找個更好的,說不定還能帶個洋老公回來。
就這樣又過了兩年,我心裡漸漸淡忘了張銘。第二次回國的時候,我從大學好友處知道了周娟要結婚的消息,問我去不去,我說,她沒有通知我啊!我還跟我媽說起這事兒,我媽說結婚是件挺累人的事情,亂七八糟的事情多,也許忘記了吧。我一聽有道理,心說,那我就給你個大大的驚喜吧。那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的婚禮我怎能缺席?
然而婚禮當天,我帶著厚厚的禮金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我看見了張銘。一身筆挺的西裝,胸前的紅花下,刺眼的寫著「新郎」兩個字。我一瞬間,就明白了,原來,張銘和周娟在一起了。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
張銘和周娟看到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周娟剛想要和我說什麼?我抬起手就是幾個耳光,張銘前來阻止,回手又是兩個耳光,那幾年跆拳道可不是白練的。大概是我太憤怒了,我打了他倆之後,又接連掀翻了桌子,弄到了鮮花柱子。那些賓客們都被我得舉動驚呆了,婚禮現場一片混亂。張銘大喊了一聲:你夠了沒,我和周娟是真心的,愛一個人有什麼錯?「呵呵,聽到這話。我停下來,狠狠把紅包砸在他臉上,說:」祝您們幸福!「然後我瞪了周娟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邊走邊說:這兩萬塊算是賠償你們的,剩餘的拿去買點良心藥吃。
回去后,周娟幾次打我電話我都沒接,這樣的姐妹還有必要聯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