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對曼聯比賽開始,簡迪的復出讓干地得以騰出手對中後場結構進行大改。與對馬體會、熱刺等對手的352不同,簡迪並沒有作為三中場體系下的右中場,而是作為歸中的一個防守中場。之前拖後與大衛雷斯在後場輪轉的巴卡約高成為了大幅度前插的一個,通過體格與跑動,明顯增添了前場的活力。這樣的職責換位,一是避免了簡迪作為中場缺乏前場思維、缺乏足夠的傳球能力(更毋庸談組織)和合適的走位,二是避免了巴卡約高作為拖後防守中場在防守時落位和補位的問題。雖然巴卡約高作為前插球員,前場效率同樣很低,而且同樣缺乏作為前場球員的思路,但至少球隊中場的防守,通過這樣的改變有所提升了。

其二,由於干地與大衛雷斯的矛盾,導致的直接結果是大衛雷斯被冷藏,而基斯甸臣藉機上位。干地上季的三中堅體系是圍繞大衛雷斯建造的,是一個雙拖後補位、中間後衞上搶的戰術,這種戰術是需要透支大衛雷斯強大的覆蓋、上搶與侵略性,並且大衛雷斯依然要承擔大量清道夫的職責,負責整體後防的指揮與制造越位。這導致的結果是這一體系全繫於大衛雷斯一人。大衛雷斯被冷藏的直接結果,是這一體系徹底瓦解。基斯甸臣作為典型的拖後中堅,只負責有限地上搶職責,更多地進行補位。而與之對應的,艾斯派古達和加利卡希爾承擔更多的上搶職責。但這也引起了另一個矛盾。

加利卡希爾從2012年加盟球隊開始,就很難提供及時、高質量的上搶——例如2011-2012球季歐聯四強首回合,加利卡希爾負責蹲坑,而另一側泰利甚至斜方向到加利卡希爾身前上搶。加利卡希爾和基斯甸臣的上搶方式往往是在對方中鋒身後伺機而動,防止對方轉身;技術上更多地依靠手部動作,例如推對方後背,或者對肩膀的拉拽,而很少使用腰跨,對對方核心力量進行干擾。這也是英式後衞的通病,包括史東斯也有類似的習慣。而艾斯派古達雖然有明顯優於兩人的上搶技術,但奈於自己對身後的保護能力以及後場三後衞整體有限的運動能力,也不敢輕易上搶。這樣導致的最後結果是,三名中堅更多地保持距離緊縮禁區,雖然這樣的戰術彌補了三人的缺點,而且也的確收穫了一定的效果,但長期來看這樣的配置上限並不高。

這樣的中堅變化倒是帶來了一些技術上變化。基斯甸臣傳接球技術很好,結合艾斯派古達的傳接球,這使得車路士中後場有多個傳接球接應點,後場出球體系比較完整。尤其是基斯甸臣、艾斯派列古達之間,可以完成後場的快速傳接球轉移。這樣結合法比加斯和雙翼衞的傳接球,在聯賽內部可以搭建一個不錯的傳切推進線路體系。但與大衛雷斯相比,基斯甸臣的視野明顯不如,長傳球的準星與建設性也明顯不如,同時也不具備巴西人精湛的帶球技術與球感,這也導致車路士之前圍繞大衛雷斯搭建的後場輪轉推進模式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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