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之美和死亡之美,令人窒息的罌粟花,一提到這三個字,你定會毛骨悚然,是呀,不曉得有幾人,因吸毒上癮而命喪於他手。
罌粟花自身是沒有任何香味的,所以本不具備魅惑人心的特質,其實罌粟花是一種美麗的花,中國人叫它虞美人。只是它的美麗讓人無法抗拒,而成就了果實的野心,變成了罪惡之源。
Somnus是罌粟花拉丁學名,美麗卻致命,一旦迷上了一開端會很快樂,後來就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是纏著荊棘的擁抱,天使和惡魔的化身。古希臘神話讓魔鬼許普諾斯的兒子手捧罌粟花,守護熟睡的父親免於驚擾
古埃及人也讚譽它是花神,讓執掌農業的的司谷女神手中拿著一枝罌粟花
相傳,從前在鼓山坳裡,有一個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莊,村裡有一個俊秀的少年,排行第三,人們都叫他三郎。三郎自幼和一個叫英淑的姑娘很要好,兩小無猜,兩小無猜,很合得來。三郎彈得一手好琴,英淑姑娘長得聰明機靈,特別喜歡聽琴,只需一聽三郎的琴聲,就自我陶醉。她長到十七八歲的時分,三郎和英淑私訂了終身,英淑非君不嫁,三郎非卿不娶。
一天,媒人到英淑家來提親,說的是鄰村一戶有錢的富家子弟。英淑的父親貪圖錢財,一口應允下來。英淑姑娘曉得後誓死不從。媒人跑得挺急,三天兩頭到家催問,英淑的父母看守挺嚴,相逼又緊。眼看婚期臨近,在一個烏黑的夜裡,英淑趁家裡人不備,在院裡樹上搭繩上弔死了。英淑的父親懊悔莫及,只好把短命女兒葬在一塊山地上。
三郎聞聽英淑的死訊,心裡難過極了。他趴在英淑的墓前搥胸頓足,直哭得死去活來。淚眼朦朧間,突然看到新墳上破土冒出一枝花來。紅花綠葉,水靈水靈的,粉嘟嘟的花朵分發出誘人的香味。三郎戰戰兢兢的把這枝花挖了下來,帶回家中,栽在花盆裡,放在書房內。每天晚上閉門不出,對花彈琴,寄予對英淑的懷念之情。天長日久,每晚如此。有天夜裡,三郎的琴聲一響,只見英淑姑娘從花朵上走下來,書房裡立即充溢了歡聲笑語。夜深人靜,英淑和三郎還在親近著,相互傾吐著生離死別的情思。
日子長了,三郎的兩個嫂子犯了疑:三郎未婚,屋子裡哪來的女子聲音。一天晚上,兩個嫂子聽到書房裡又響起琴聲,就悄然地站在窗戶下,用唾沫濕破窗戶紙,往裡偷看。只見從花朵上走下來一位美貌的女子,身著粉紅色的輕紗,黑髮輕挽,鮮嫩的臉像花瓣,撲閃閃的雙眼皮含著一顆亮晶晶的黑眼珠兒,別提多俊俏啦。她和三郎親近得有說有笑。兩個嫂子以為是三郎著了魔,妖怪纏住了三郎。沒過幾天,三郎的姥爺七十生辰。三郎只好離家前去拜壽,但又放心不下屋裡那朵花。待三郎走後,兩個嫂子風急火燎地跑到三郎的書房,翻箱倒櫃胡亂折騰,把那花搬了出來。她們把花撕得枝離葉碎,落花滿地,嘴裡還罵道:“叫你作精作祟,叫你再纏男人!”
三郎拜完壽,心裡惦念著英淑姑娘,就急趕忙忙趕回家來。推開屋門一看,不由呆了,只見滿屋花瓣七零八落。三郎跪在地上,邊流淚,邊用唾沫把花葉花瓣一片片沾好,說也怪,那花又恢恢復來的樣子。三郎又快樂地把琴彈起來,但不論琴彈得怎樣好聽,英淑姑娘的影子再也不呈現了,只見花蕊裡結出一個圓球外形的小果實。
據傳,這就是後人所說的罌粟。
在古埃及,罌粟被人稱之為“神花”。古希臘人為了表示對罌粟的讚美,讓執掌農業的司谷女神手拿一枝罌粟花。古希臘神話中也流傳著罌粟的故事,有一個統管死亡的魔鬼之神叫做許普諾斯,其兒子瑪非斯手裡拿著罌粟果,守護著酣睡的父親,以免他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