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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娘看著她雖然什麼都沒說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裡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可是自己又不是她的誰,難不成還能夠追著她硬要她聽自己的話?
只是可惜了這樣的好手藝……她在心裡再次歎道。
無論是郭大娘的可惜或者是顧客們的不滿,阮綿綿半點也不放在心上,因為賣包子只是磨練自己手藝,還有光明正大留在這個城鎮的藉口而已。
沒有人知道,她收了攤子後,不是回去準備明天擺攤的東西或休息,而是來到另外一條街上,在茶鋪子裡點上一壺茶水和一盤茶點後,雙眼發亮的直盯著街對面的一個筆墨攤子。
正確來說,是盯著坐在攤子後等著幫人代筆寫些書信或什麼的男人。
那男人穿著一身最普通不過的長衫,攤子上頭擺了一本書和筆墨紙硯,偶爾有過往的行人經過,對於這個沒有任何特色的小攤子甚至給不了一個多餘的眼神。
對於乏人問津的生意,那男人似乎沒有半點的焦躁,手中拿一卷書,慢條斯理地看著,指節分明的白皙手指,輕柔而珍重的掀著每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