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清醒者,冷冷地旁觀這個世界,向世界索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成為自己想要成為的人,該抓住的抓住,該捨棄的捨棄,該背叛的時候就背叛。

不能周全所有人就只能成全自己了。

一個網友講自己的故事。

小學的時候,體育檢測。

同班的一個姑娘讓我幫她拿著髮卡,她去做仰臥起坐。

我把髮卡緊緊地握在手裡,一秒鐘都沒有放開。她考完了,一句謝謝都沒有從我手裡拿走了髮卡,就和別人去玩了。

第二次體育課,輪到我考試了,我讓這個姑娘幫我拿著髮卡,她沒拒絕。

考完以後。

我問她:「我的髮卡呢?」

她說:「丟了。」

我問:「怎麼丟了?」

她說:「剛才你考試時,她們叫我過去玩,我跑著跑著就丟了。」

於是我只得在下午的課堂上披頭散髮地上課,被正好過來檢查「儀容儀錶」的教導主任批評,而那個姑娘,和別人一起一臉興奮地看我挨批。

上高中時,不知道是誰說看見有司機接我,於是別人開始推測我零花錢比別人多。

後來,有人管我借錢不還。

我成了債主,卻要陪著笑臉管別人要錢,還背上了「小肚雞腸,不樂於助人」的壞名聲。

上了大學,看到同宿舍的一個女生經常為了省錢不吃飯,我那可恥的善良就又鑽出來了......我經常請她吃飯,還把自己不用的化妝品送給她。

幾個月後,我聽到了關於我的負面新聞,就是這個舍友編造的。

後來到了美國,我的大學教授每次都把中國學生和其他學生區別對待。同班的中國學生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直到那次,他無視離他最近的那個白人大胖子一直在刷Facebook,卻指著我的筆記型電腦說:「關上那該死的東西!」

再上課時,教授正在吹噓他的光輝事蹟,我突然對著一個刷Facebook的白人說:「你,關上那該死的東西!聽課!」

全班人都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我,我已經做好了被趕出去的準備,可是教授竟然沒說什麼。

下課以後,教授走過來默默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再不用遭受種族歧視了。

於是我開始不再那麼善良。


變得沒那麼善良以後,我少了很多累贅的人際關係。

變得沒那麼善良以後,我拉黑了曾經不敢拉黑的人,我當著其他學生的面說一個教授「涉嫌威脅,欺詐」,收穫的是其他人的掌聲和教授的退讓。

變得沒那麼善良以後,我不會因顧忌和別人的「友誼」就放棄自己的話語權,我爭取到了比原先更多的機會。


檢舉

有時候,過分的「善良」會傷害到自己,會讓一些沒有底線,沒有良知的人得寸進尺。

這個社會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著「善」的本質,有些人傷害了別人,不會內疚,不會不安,他們只會笑你傻,說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而當你學會拒絕別人,學會以牙還牙時,他們反而會尊重你,甚至敬畏你。

我終於相信了那句話:無情一點並沒有錯。

父母總是教導我們要善良,善良才能和朋友好好相處,卻沒有告訴我們,如果只會善良,會被當做傻子,會被欺負的很慘。

教主的一個朋友,她有個表哥。

同在北京打拚,朋友早來幾年,對表哥各種照應。

介紹工作,找房子,能幫的都幫了。

表哥幹了不到一個月說很辛苦,手頭沒錢,借兩千塊生活費。朋友知道在北京奮鬥的難,直接給表哥說不用還了。

過段時間表哥說自己被車蹭了,沒錢買藥,要錢,又給了。

沒過幾天又來要錢,她拒絕,表哥聲淚俱下的哭訴自己在這邊的不容易,只有她這麼一個親人,自己只能被餓死了,好吧,善良的她又給表哥了。

這次說的很清楚,借給他,發工資了就還,結果她並沒有等到還錢。

一天,她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是她表哥,說自己房間太潮,實在睡不了,她反正一個人住兩室一廳,乾脆讓出來一間給自己住。

半夜,一個女孩子,怎麼都不敢給一個所謂的表哥開門。

門外的敲門聲像催命符一樣,一聲一聲撥動她緊繃的心。

她緊緊捏著手機,想打電話給父母,又怕父母擔心,想報警,又怕親戚難做。

最後,打電話給附近的同事,同事帶了自己的老公和員警趕到,員警一見面直接按倒了表哥,原來同事報了警。

之後做筆錄,員警說一眼就看出來他是染上毒癮的人。

朋友頭皮一陣發麻,幸虧她沒開門,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員警說,如果一開始借錢就拒絕,或者不要那麼大方,無條件給,就不會這麼快被盯上。

朋友說,那是自己從小到大經歷過最恐怖的事,因為自己的善良,讓自己差點鑄成大錯。

狹路相逢勇者勝,溫柔只留給意中人。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你以為你表現得溫柔軟弱,就會有人覺得你值得尊敬,值得做朋友?

其實人家心裡想的是這個人好欺負,以後可以多找他幫忙。

一開始就擺明自己的態度,就算他們討厭,也只敢在背後偷偷的議論,只要自己過得不再那麼辛苦就夠了。

當你不再唯唯諾諾,不再忍氣吞聲,不再討好賣乖時。

那些輕視你,拿你的善良得寸進尺的人們,反而過來討好。

該狠就得狠,不要讓賤人笑的太放肆。

溫柔留給值得的人,不是所有人都配得到我們的善良 。

做一個狠心的人真的很美好,我是個薄情的人,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