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單純的以為相機只能照相,那麼你一定大錯特錯了。
現在我告訴你,相機除了照相,往往還有令我們意想不到的功能。
我叫張勇,是一名攝影愛好者,自由職業,平時最喜歡的事,就是去各地旅遊,拍下美麗的照片,靠這些照片,賺一些外快。
其中拍的好的,除了獲得一筆不菲的費用外,還能得獎。
前段時間,我得了一個攝影新人獎,一時之間,我在攝影這個圈子算是出名了。
因為我本就是一個富家子弟,不過我並不啃老,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因為攝影讓我周圍的人對我另眼相看,他們改變了對富二代那些消極的看法。
其實剛開始我並不知道,相機還能拍到鬼,直到事後,我拍下一片風景後,隱約在一顆大叔後,看到一個類似女人的影子。
女人一頭長發,不過臉看不大清楚,只能看到大致的輪廓,從體型上來看,女人還很年輕,大約二十來歲,身材很好。
剛開始我並不知道這件事,直到我在村子到處走訪,竟然意外看到某間民居裡,竟然掛著姑娘的遺照,追問之下,這才發現,姑娘原來是出車禍死的,也就是說我的相機除了拍人,還能拍鬼,甚至還能預測一些事情。
那天我們開了一個攝影展,就是我們在這個圈子的人,把自己的作品全都拿出來,供大家欣賞,也相當於我們內部的一個交流。
我記得那天來了很多人,在這樣的氛圍下,我自然拿出了相機拍照。
其實也就是隨手一拍,當時瞅了一眼,等到我回家後,打開燈光,仔細一看,發現這張照片上,一共拍到四個人。
這四個人都是我的朋友,彭佳嶼,張鵬,茉莉,李娟。
奇怪的是這四個人的身體竟然變得模糊不堪,好像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
這絕不是我的技術問題,而且我拍了這麼久,從未出現過這種事。
我也反復想了很久,這相機能拍到一些靈異之事,說明它是有靈性的,而且這還是我女朋友的貼身之物。
我之前有個女朋友,出了意外後,鮮血染到相機後,從此相機有了靈性,我也感覺我女朋友冥冥之中,在保護我,甚至告訴我身邊的一些危機。
我撥通了好友的電話,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這段時間盡量不要出門,否則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彭佳嶼在電話裡笑著說道,阿雷,我要是不出去,那我怎麼工作啊,你怎麼變得這麼迷信啊,你有什麼依據嗎。
沒想到彭佳嶼不但不相信我的話,還嘲笑我迷信,而我也無法跟他解釋具體原因。
就在第二天,我得到小心,彭佳嶼開車出去後,竟然出了車禍,跟一輛大貨車相撞,當場死亡。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嚇得心髒亂跳,幾乎就快要跳出到嗓子眼了。
我趕緊打開相冊,找出那張照片,天阿,照片上彭佳嶼的身影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趕緊給其他人打了電話,把李娟和張鵬,茉莉三人叫到一起。
“阿雷,你到底有什麼事啊,你不知道我們很忙嗎?”
“是啊,阿雷我知道你家裡很有錢,工作與否都無所謂,可是我們不一樣,今天我還是請假來的!”
……
我也顧不上他們對我的抱怨了,我開開門見山的說道:“前些日子我給你們拍了一張照片……你們過來看……”
當三人聽完我的話,在想著彭佳嶼的死,大家臉色變得蒼白,好像一張張死人臉,喃喃道:“天阿,那要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總之這段時間你們千萬要小心,盡量不要外出。”
大家心事重重的離開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復雜的情緒。
茉莉回去以後,想到彭佳嶼的死,在想到我的靈異相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阿雷,靈異相機是真的嗎,或者彭佳嶼的死只是一個意外,就算你的相機能夠拍到鬼,也不能證明跟我們有關系,至於那張相片,一定是你拍攝的手法有問題。”
茉莉總是找著各種說辭,說實話,我真的希望她說的都是真的,這樣一來,至少大家能夠平安無事。
然而就在當天晚上,茉莉家裡糟了強盜,她看到強盜的臉,被強盜給殺了。
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這讓剩下的李娟和張鵬嚇壞了。
不過張鵬家裡還算有錢,他找了一個道士。
道士說道:“既然這件事是真的,那我也有辦法讓你死而復生。”
接下來,道士讓張鵬睡到棺材裡,還拿下他的頭發和指甲埋入泥土裡。
接下來,道士開始念咒語,張鵬聽到這些咒語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好像死了一般,這段時間他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任何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道士挖出埋入泥土裡的瓶子,在棺材前點了七星壽命燈,指的是一個人的壽元指標。
道士開始不斷念咒,當他聽到這段咒語後,竟然從昏睡中醒了過來。
出來後道士對他說:“你本有一死結,不過我都幫你化解了,把你的頭發指甲埋入地下,這叫做中生基,也為了瞞住陰差,讓他們以為你死了,所幸回去交差。”
張鵬得意洋洋的把這段經歷說給我聽後,我心裡又驚又喜,他活了下來,這也是一件好事。
只是張鵬就沒那麼幸運了,前些日子樓上的花盆落下來,剛好砸中他的腦袋,他當場就倒下死去了。
經過這件事後,我看著手裡的相機,心想道,既然這相機能夠拍到鬼,還能預測一個人的生死,那麼我何不用它來拍自己。
其實我心裡也有些忐忑不安,一方面害怕知道事情真相,一方面又想知道,我的命運如何。
我沖著自己拍了一張照片,奇怪的是,我的照片好像曝光了似的,人影變得模糊,又好像被拉大了無數倍,總之照片奇奇怪怪的,讓人看了不舒服。
不久後,我竟然出了一場車禍,雖然我沒死,不過醫生告訴我的家屬,說我已經變成了植物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