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案件回顧：因為幾只螃蟹，5個中國人的命運一夜之間改變！
她只是想逃出那間屋子，因為血泊中的那個女人，身上已經被砍了98刀……
2008年，中秋節過後第四天。
新加坡北部的義順大道正靜靜地籠罩在月光之下。
此時已經快夜裡十點了。
大部分人即將進入夢鄉。
但義順大道旁一幢居民樓六樓的一間屋子裡，氣氛卻有些不同尋常。
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慌亂地從房間裡奔逃出來，她撲向陽台，想尋找可以離開的出口，卻發現自己無路可走。正猶豫時，房間裡傳來的哭泣哀號聲，讓她堅定了念頭，她用了極大的勇氣翻過陽台的欄桿，緊緊抓住窗檯邊沿的洗衣桿支架，腳下踩著居民樓外壁的騎樓磚柱，試圖把自己隱藏在夜色裡。
她屏住呼吸，忍受著恐懼，不敢去想遠處傳來的慘叫聲是不是女兒發出的。她想著，只要自己能躲過去，就可以找到機會報警，就可以救出女兒……但她耳邊卻傳來了讓人心悸的腳步聲。
她聞到了血腥味。
那個人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她希望那個人不會發現自己。
但那個人只是冷漠地看著她緊緊扣住洗衣桿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揮起菜刀砍了下去……
1
2008年9月18日的晚上8點左右，慘案發生前一小時。
義順大道的住戶魚龍混雜。六樓的公寓裡住著來自中國的幾家住戶，張萌就是其中的一個。
張萌告訴情人王志堅，她和女兒又想吃螃蟹了。
王志堅說：「一周前剛吃過螃蟹，怎麼又要吃，每次吃螃蟹都要花100多美元，我負擔不起啊！」
爭吵隨之爆發，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
得不到滿足的張萌，用各種粗俗污濁的語言辱罵王志堅，罵他是一個窮鬼，把所有能想到的辱罵的詞匯都用上了。這些話字字都扇在王志堅的臉上，兩人一直鬧到9點多，這才偃旗息鼓，上床睡覺。
張萌或許以為，這只是又一次日常的爭吵而已。但躺在旁邊的王志堅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反復回想著張萌說出的每一個字眼，身體開始顫抖，終於從床上坐了起來。
張萌已經睡熟了，並沒有發現枕邊人起身去了廚房。
王志堅在裡面待了一陣子，依然無法冷靜下來，於是，他拿起一把刀，返回臥室，關上了門。
這時，臥室裡的燈並沒有被打開。
王志堅看著黑暗中的張萌，右手拿刀，刺向了她的腹部。張萌立即從夢中痛醒，尖叫了一聲，掙扎了一下，試圖坐起來。但王志堅的殺意已起，他沒有給張萌反抗的機會，反復用刀刺向張萌，刀子在張萌的腹部進進出出，直到她一動不動倒在床上。
擺滿物證標識牌的案發現場 圖源：參考資料1
突然，臥室的門開了，在門口站著一個人，是張萌的女兒馮簡語，她住在另一個房間，聽到隔壁的異常動靜，忍不住過來看看情況，卻被眼前的場景嚇呆了。
王志堅立即沖上前，持刀捅向馮簡語，她還沒有來得及掙扎，王志堅就又捅了她幾刀，於是馮簡語蹣跚著往前走了幾步，倒在了張萌的旁邊。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暴行中，母女二人共遭受98次刺傷和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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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堅在行兇時，總共使用了4把刀，刀上面還有血跡，甚至還纏繞著頭發 圖源：參考資料1
在報復完母女兩人之後，王志堅這才想起來隔壁還住著合租的另一對母女——楊潔和李美林，她們和張萌母女的情況一樣，也是母親在新加坡陪女兒讀書。
王志堅想到這對母女肯定聽到了動靜，她們有可能會報警，也有可能會作為目擊證人舉報他，所以他覺得必須要去殺掉她們。
睡在另一個臥室裡的楊潔和李美林母女，的確聽到了這間屋子裡的打鬥聲，她們被屋外粗重的呼吸聲吵醒，還聽到刀具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緊張地討論著是否要報警。
這時，王志堅回到了廚房。
他從廚房拿上另外一把刀，沖進楊潔和李美林母女的臥室。
見到王志堅拿著刀沖進臥室，女兒李美林開始大喊大叫，王志堅立馬用刀砍向她，她母親楊潔見狀急忙跑出屋外。
李美林靠牆站立，雙手舉起，向王志堅表示投降，但是王志堅仍然拿刀向她砍去。砍了幾刀之後，王志堅警告李美林老老實實在屋裡待著，不準動彈，然後他去追逃跑的母親楊潔。
看到王志堅走出臥室，這時已經在大出血的李美林，掙扎著起身想去把臥室的門關上。誰知道王志堅居然再次返回，把李美林推回床上，還用刀刺、砍她。
混亂中，李美林踢到王志堅的大腿，可能正好踢到要害處，王志堅倒在地上，這給了李美林一個逃脫的機會，她跑出臥室，逃進廚房衛生間。
李美林趕緊把廚房衛生間的塑料門關上，但是王志堅立即跑過來，又是用腳踹，又是用刀砍，很快把塑料門打破，然後進入衛生間，把李美林逼到角落。王志堅舉刀向李美林的頭部、面部、頸部砍去，直到她無法站立，整個人倒在地板上。
三位遇害者：張萌母女，以及楊潔女士 圖源：參考資料1
而李美林的母親楊潔這時已經逃到屋外，她站在狹窄的水泥磚柱上，兩手緊緊攥著陽台上的洗衣桿支架，正如文章開頭的那一幕場景。
王志堅擔心楊潔會逃跑，就用刀砍楊潔的手指，她無法抓握，身體失去平衡，結果從六層樓高的地方墜落，由於頭部和左臀部等部位多處受傷導致的急性出血，楊潔當場身亡。
從六樓墜落到地面的楊潔 圖源：參考資料1
屋子裡再沒有掙扎聲和哭泣聲，只剩下一片寂靜。王志堅環顧四周，原本充滿歡聲笑語的房間，此刻卻到處是血跡。他終於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已經釀成大禍，他慌亂地跑到衛生間洗了個澡，沖洗掉身上的血跡，穿上衣服，在受傷的手指上貼上創可貼，拿著證件，穿好鞋襪，准備逃亡。
不過在王志堅還沒有逃出去的時候，墜落在屋外的楊潔的屍體已經被路人發現，新加坡警方接到報警，警察很快來到王志堅的房間，對他展開詢問。
這時，倒在地板上的李美林剛好恢復了意識，盡管身上有多處刀傷，但她還沒有咽氣，她聽到警察跟王志堅在對話。警方發現了李美林，立即對她展開救援，只是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母親已經墜樓身亡。
那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難道僅因為被情人罵了幾句，王志堅就如此憤怒，以至於持刀行兇，連傷四人？難道王志堅是一個精神病人？還是他們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
而張萌又為何僅僅因為吃頓螃蟹的事情，就對王志堅惡言相向，她為什麼如此有恃無恐？這一切，還要從發生在中國的故事講起。
2
王志堅在天津生活，是一個港口監管人員。2004年他跟妻子離婚，已經38歲的他重新過上了單身生活。
有一天，一個很久沒有聯系的人突然給王志堅打了個電話，約他在一家咖啡館見面，這個人就是張萌。
這讓王志堅感到很意外，因為他跟張萌並不熟，兩人只是點頭之交而已。不過在咖啡館裡，王志堅跟張萌相談甚歡，他向張萌訴說著自己失敗的婚姻，抱怨著前妻，將長久以來郁結於心的苦惱全盤托出。王志堅似乎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二個女人。
從這次由張萌主動發起的約會開始，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從一開始的每周見一次面，很快升級為每周見兩次面。約會將近一年之後，在2006年初，張萌問王志堅：「你愛不愛我？」
王志堅回答：「當然愛！」
在3月17日那一天，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王志堅始終記得這個日子。
為了表達愛意，王志堅在背後紋上張萌的畫像 圖源：參考資料1
然而就在兩人進入蜜月期的階段，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王志堅第一次對這段感情產生了動搖。王志堅發現張萌居然是有家室的人，並且還有一個女兒。這讓王志堅感到自己被欺騙了，並且他還懷疑張萌同時還有其他的情人，所以他立即向張萌提出分手。
但此時的張萌卻顯得非常痴情，她告訴王志堅：「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我要和你共度餘生。」
為了向王志堅證明決心，張萌拿出一根針刺破手指要寫血書。但當張萌用血寫下「我愛王志」四個字之後，手指太疼，實在寫不下去，她便讓王志堅戳破手指，把剩下的字寫完。
王志堅照做了，他寫了後面的字「……堅，我想嫁給他」。隨後，張萌要求王志堅也要向自己表達決心，王志堅也照做了，他用自己的血寫道：「我會一直愛她，直到我去世。」
這算是兩個人第一次鬧分手，從此，這對男女便一直互相糾纏著，時而如膠似漆，時而藕斷絲連，時而又幾乎分崩離析。
但是對待這份感情，王志堅的表現還是不夠堅定，張萌有些生氣，她開始主動干涉王志堅的生活，甚至張萌的家人也要替女兒出頭，他們居然到王志堅的工作場所進行騷擾，辱罵、毆打王志堅。王志堅迫不得已向單位申請提前退休，拿到了40萬元的補償金。
王志堅後來在兩臂上又文上了骷顱頭和心髒，這代表著張萌的邪惡 圖源：參考資料1
接下來的三個月裡，王志堅用掉將近10萬元，主要是給張萌購買名牌服裝和奢侈大餐。王志堅看著自己的血汗錢被如此輕易地花掉，難免有些心疼。不過張萌也很快跟丈夫離婚，帶著女兒搬到王志堅家。既然最終抱得美人歸，王志堅也沒再有怨言，只想著以後能相安無事。
但對於王志堅來說，所有的幸福都是短暫的，因為總有各種意外的事件發生在他身上。
搬到王志堅家幾個月後，張萌的女兒馮簡語得到了一個去新加坡觀北中學（Northview Secondary School ）讀書的機會，為了女兒的前途，張萌決定到新加坡給女兒當陪讀。
但對於王志堅來說，他無法跟隨母女兩人遠渡重洋到新加坡，因為一方面他已經處於無業狀態很久，整日坐吃山空，積蓄所剩無幾；另一方面新加坡對他來說人生地不熟，找工作會非常困難。
所以，當時張萌帶著女兒馮簡語趕赴新加坡踏上了求學之路，而王志堅隻身一人留在了中國。由於分處兩國，相隔萬裡，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更容易被放大，很快這對男女再次鬧僵。
但隨後，張萌回到中國，找到王志堅，勸他也去新加坡。
王志堅說：「我可沒錢供你奢侈浪費。」張萌說：「我會照顧你的。」
王志堅當然選擇了相信張萌。但這一次相信，也為隨後的命案埋下了伏筆。
3
令王志堅感到痛苦的是，到新加坡以後，他感受到的不是張萌許諾的貼心照顧，卻是異乎尋常的羞辱。
當面對法官時，王志堅說：「我把帶到新加坡的錢統統花在她倆身上了，我給她們做飯，我卻只能吃剩下的，我還給她們洗衣服，連內衣內褲都是我來洗！」
在新加坡的時候，由於是跟另一對母女合租，張萌為了不影響到其他人的生活起居，有時候會要求王志堅一整天待在臥室裡，但臥室又沒有廁所，他只能在塑料袋裡和報紙上大小便。
在隔壁居住的楊潔和李美林母女 圖源：參考資料1
王志堅不敢反抗張萌，因為害怕她會提出更嚴苛的規則。
「她甚至可能會咬我，」王志堅說。
從這個時候開始，兩個人已經不能算是在「談戀愛」了，而是妄圖湊合著共度餘生。但即使不考慮感情問題，張萌在經濟方面的種種行為，也讓王志堅感到憤怒。
張萌的鋪張浪費，並沒有因為到了新加坡就有所收斂。至少在王志堅的眼裡，張萌的消費觀念簡直不可接受。王志堅第一次到新加坡的時候，隨身只帶了2800元人民幣，在四天內便花光了，他們在一家海鮮餐廳吃了一頓螃蟹，花掉140美元（約966元人民幣）。
幾天之後，王志堅回到天津。但張萌給他打來電話，說她有朋友可以給他在物流公司找一份工作，催促他趕緊再去新加坡。
王志堅第二次到新加坡，張萌把他介紹給中介人。中介人要提前收錢才能幫找工作，但張萌不願意替王志堅出錢，說她的錢也不夠花。兩人因此又吵了一架，王志堅再次離開新加坡。
但沒過多久，張萌再次給王志堅打電話說需要他，因為她的女兒馮簡語要轉到萊佛士女子學校（Raffles Girls’ School），希望王志堅來新加坡幫忙。
王志堅從銀行裡取出了7000元人民幣，這是他剩下的最後一筆錢，然後他第三次抵達新加坡。
這一次，王志堅可謂彈盡糧絕、身心俱疲，他渴望能夠在新加坡安安生生把日子過下去。可是，當你看到那一片片雪花在無聲中堆積多年，自然意味著那座雪山終將崩塌，愛情應該也是如此吧。
剛到新加坡的五天之內，王志堅已經花掉2000元人民幣。他給母女兩人做飯，僅買兩只螃蟹就花費120美元（約828元人民幣）。有關於這頓飯，還有一個細節值得一提。當母女兩人飽餐之後，還剩下兩塊螃蟹肉，本來是留給王志堅的，但是女兒馮簡語告訴媽媽說，她想留著做早餐。所以，那一次王志堅連一點螃蟹也沒能吃到。
也許正是張萌一次次赤裸裸的利用，摧毀了王志堅的心理防線，他覺得自己已經成了張萌揮之即來，招之既去的狗腿子，他不願意這樣繼續下去，但是他已經無力反抗，無法脫身，他的憤怒始終盤踞在胸口，最終噴薄而出，使他犯下了如此可怕的血案。
4
王志堅歸案之後，神情反而放鬆了許多。
在法庭上和在媒體前的王志堅，時不時會在嘴角露出微笑，彷彿是一個冷血的精神病人，在這一點上，王志堅和許多變態殺人犯的表現非常相像。
面露微笑，嘴角上翹的王志堅 圖源：參考資料1
而且王志堅也確實在利用精神問題大做文章，他試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精神病人，以便逃脫法律制裁。他不斷訴說著，張萌的壓迫如何影響了他的精神，以及他是在無意識狀態下殺害了張萌母女和楊潔女士。
在接受審判時，對於無法解釋的地方，他經常掛在嘴邊的是「我不記得了」。
但是精神病專家不吃他這一套，經過嚴謹的調查和分析，專家組認為雖然王志堅的確患上了「適應障礙」（Adjustment Disorder），但這並不能減輕他的罪責。最終，王志堅被判處極刑。
2014年，48歲的王志堅上了絞刑架。是的，在新加坡，極刑方式不是注射或者電椅，而是原始、殘酷的絞刑。
新加坡絞刑架 圖源：pot TV
到此為止，這起命案也算是塵埃落定，兇手得到了懲罰，受害者得到了一定的安慰。但當我們回過頭看，王志堅的名字跟他的性格實在不匹配。他在感情生活中不夠堅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讓他自己走入絕境，毀了自己的人生，也毀了其他人的人生。
他跟張萌的關系也值得思考，雖然張萌沒有強迫他做任何事情，但通過王志堅的描述，我們能看到，張萌是一個相當有心機的人，她通過各種方式將王志堅玩弄於股掌之間。
似乎只要張萌提出和好，王志堅就無法拒絕，因為他是一個在[兩.性]感情上有些懦弱的人。除此之外，王志堅還有著所謂男人的「責任感」，他認為既然兩個人發生過關系，並且他也承諾過「會一直愛張萌到去世」，所以他無法拒絕張萌提出的任何請求。
而王志堅的這個弱點正好被張萌牢牢抓住，讓他無處可逃，只能「毀」在她手裡。
張萌知道王志堅沒多少錢，但還是要大手大腳花他的錢，也正是因為她知道，像王志堅這類人會很在乎「沉沒成本」，投入得越多，越沒法放棄。到最後王志堅愛上的不是張萌，而是那個付出了所有的自己。
但張萌顯然沒有意識到，王志堅並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的內心已經積蓄了大量的怒火。張萌以為自己收放自如，完全掌控王志堅，但她顯然是在玩火，當王志堅爆發的時候，也就是兩個人玉石俱焚的時候。
這也讓我們聯想到了此前轟動一時的不良PUA套路。（PUA的全稱是Pick-up Artist，字面意思「搭訕藝術」。原本是用來幫助不善交往的人去結識異性，但在傳播過程中，很多人利用PUA對異性進行所謂的心理控制，甚至以誘導對方為自己自殺為榮，這樣的模式被稱為不良PUA。）
在不良PUA中，有一個術語叫作「CT」（Compliance Testing），也就是服從性測試。張萌在寫血書時，在她自己因為疼痛無法完成血書的情況下，她反而要求王志堅代她完成，還有後來張萌的鋪張浪費，按照不良PUA的理論，這都是張萌在對王志堅進行服從性測試。通過服從性測試，張萌讓王志堅對她更加忠貞不渝。
如果用不良PUA理論來討論的話，王志堅則是一個典型的「AFC」(Average Frustrated Chump)，一般是指「挫男」，或者叫「拙男」。這類人可能有一些地方能夠吸引到女性，就像王志堅，他原來有著一份還算體面的工作，而且外形也不差，這些都是他的優勢。
但從他跟張萌的感情經歷中，我們大概能看出來他並不是所謂的「把妹達人」。他在感情關系中會迷茫，以至於當有一個女人選擇他的時候，他就會把這女人當成唯一的選擇。
這些不良PUA招數在短時間內看上去都奏效了，張萌也成功地捕獲了王志堅的感情，壓榨著他的金錢，似乎真的印證了那句網路流行語——「自古套路得人心」。但我們也能看到，當把兩個人放到一個更漫長的時間線裡，這些套路就會失效，甚至還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所以，聰明的你，應該已經知道，在面對一份真誠的感情時，是該用不良PUA的套路？還是用真心吧？
另外，在兩人關系中，一旦發展到某個階段，難免都會產生一些控制欲，但你要明白，你是想要控制對方，還是想要愛對方。如果在愛情中，你沒有變成更好的人，那或許你可以問問自己，這段感情給你帶來的更多是美好還是痛苦？如果是痛苦更多一些，那你是否需要停止自己的退讓和付出？
那麼，你曾經遇到過感情中的打壓和控制嗎？你是如何看待這起案件的？歡迎在留言區說出你的看法。
參考資料：
[1].Guilty As Charged: Man murders lover, her daughter and flatmate after quarrel over money for cra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