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
有太多不幸的人。
可能一出生就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來自病痛的折磨,
來自生活的打擊。
可是就是有那麼一些人,
從不肯向命運低頭。
他要證明,努力過後,
我也能比你們更優秀。
他叫理查德·特納Richard Turner,
9歲因為生病而接近失明,
練了13年空手道,拿到黑帶,
學習了將近50年牌技,
摘得魔術界的最高獎項魔術師大獎,
被人稱為“盲人千王”。
近景魔術之父戴·弗農形容他:
“80多年來我看了無數場紙牌表演,
他是最厲害的那個,
不管你是到法國還是德國,
沒人能與他比肩。”
冷門紀錄片《Dealt》,
就是專門為他而拍攝的。
↓↓《Dealt》預告片
一副混亂的牌,
特納單手操作的技術,
就像變魔術一樣流暢,
將手中的紙牌,
經過無數次的洗牌、切牌。
當紙牌再次攤開的時候,
紙牌的每張數字和牌色
已整整齊齊排列好。
上節目時,
當嘉賓隨口說話一個數字,
精準的判斷紙牌的厚度,
沒有任何考慮從紙牌中取出一疊,
而這紙牌張數毫無差錯,
讓現場觀眾都不可思議。
特納因失明而苦惱,
卻也因失明而練習得出色的牌技。
特納9歲時,因為猩紅熱,
被診斷為“黃斑營養不良症”,
隨著年齡的增長,視力急劇下降。
而在11歲時視力降為0.1的他,
就被父母送進特殊學校,
可在學校的他不能像平常人一樣生活,
不能看書,
不能跟朋友出去玩耍。
極強的自尊心讓他十分的叛逆,
在高中時期,他就開始抵觸盲文學習,
而這個反抗的結果就是,
被學校開除。
(特納與兒子)
小小年紀就要面對如此的境遇,
特納也想過抱怨,
為什麼自己的生活會這樣?
為什麼社會如此不公?
可是,抱怨又能怎樣呢?
正當特納在無比鬱悶的時候,
一次偶然的機會,
讓他踏入了這個神奇的紙牌世界。
那是老師帶來的一段關於紙牌的錄音,
深深的吸引住了他,
他想既然不能用眼睛,
那就用感官來“看”世界吧,
從此之後,特納每天都是聽錄音、練牌技,
並且一練就是練到了60多歲。
要記住一副紙牌的色系和張數,
對於一般的人來說,
都是極為困難的,
何況是雙眼看不見的人。
在紀錄片中特納表演的技巧,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特納的眼睛,
或許會懷疑特納是不是在裝失明。
事實證明,他這難以置信的能力,
依靠著僅捕捉到的一絲光線,
50年來持之以恆,
將這個技巧變為一種靈敏度和思維。
“人生沒有不可能,
任何阻礙都應該是你前進的理由。”
而為了練習這些超高技術,
特納每天除了的睡眠時間,
剩下的時間幾乎都用來練習牌技,
每一個動作和技巧可能
都已經練習過上百萬次。
不管是吃飯走路,
他的手都在不停的練著紙牌的能力,
最終經歷兩次提名,
第三次成功拿到了獎杯。
特納在採訪裡說:
“我認為是失明造就了現在的我,
我感激它,它教會了我看待世界的方式。”
這樣的事情你會相信嗎?
很多人也不信,
切牌,順序,技巧,
這些都是很多魔術師都不能做到的,
難道只靠記憶力和練習就可以完成的嗎?
直到他的朋友親眼看到,
他睡覺前練著牌睡覺,
醒來手指又開始活動。
對特納而言紙牌不僅僅是職業,
更是生活的一部分。
更為誇張的是,
特納的妻子說:
“有天晚上我們睡覺的時候
我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可置信的是,我們睡覺的時候,
我老公竟然在單手洗牌!”
這樣的毅力,
又有誰能堅持下來呢?
人生在世,總要有點傲氣。
特納喪失視力後,
即敏感又堅強,
雖然有成就,但卻不想被人歧視,
從不將自己作為一個盲人,
假裝自己還看得見。
最討厭別人說盲人、瞎子,
認為自己並不需要同情。
他更喜歡被稱作“紙牌技師”,
因為技師代表著得到認同,
擁有精湛的技術。
特納除了是個出色的紙牌大師外,
還是一個空手道黑帶六段的拳手。
當他說出這個事情的時候,
任何人都不相信他能完成,
因為挑戰這個段數的人,
必須要和10個新對手連續比賽,
並且每輪堅持3分鐘,
教練甚至還說,
不要打了,
不如直接給你頒發算了。
然而他並沒有接受這個提議,
即使被打到骨折,
仍然要像正常人一樣堅持通過考核。
他說“這是我十三年的努力,
我不想被區別對待,
我想通過我的努力,
而不是殘疾來贏得人們的尊敬”。
特納的經歷被拍攝成紀錄片後,
他受邀來到麻省理工演講,
收穫了全場的掌聲。
麻省教授在採訪時說:
“我們有必要知道理查德·特納的故事,
你可能一生下來手裡的牌就不好,
但牌在你的手裡。”
有時你不得不承認,
人生而是不平等。
有些人的起跑線,
也許是你自己永遠都爬不到的終點,
有的天賦秉異,年少成名。
但即使這樣,
總有人在後天能夠超越,
因為努力就有機會。
生活誰不艱難,
出色的人不過是自己付出了更多的汗水。
特納用自身證明,
“有缺點並不可怕,
世界上的限制也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麼多。
不要讓別人告訴你,你不行。”
最終的掌握權在自己手中,
想要怎麼走,靠自己改變,
只要人生不認輸,
就有機會活的比別人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