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輝(左)跟張寗相識多年,第一次以導演跟演員的身分合作。(鄧博仁攝)

 今年的金馬獎最佳短片《A面:我的一天》,是導演温景輝以自己童年的經歷為發想,找來女主角張寗扮演自己的母親,片中她挑戰飾演在印度出生的廣東人,之後又來到了台灣,如此多元的成長環境,造就角色獨特的口音以及腔調,也成為張寗的表演難題。

 為了練習角色的說話方式,張寗請導演的媽媽一句一句台詞錄音給她聽,好讓她能揣摩獨特的語氣,也為此改變說話的共鳴位置,3人還約一起吃飯、一起去逛印度商店,做了非常多的功課;導演苦笑說,等於是他要先幫媽媽導戲一次,再幫演員拍戲一次。

 除了口音,張寗還要跟小朋友對戲,片中11歲的小演員蔡承桓是經過海選脫穎而出,她為了跟他培養感情,兩人有一起去玩夾娃娃機、逛動物園、去大魯格運動中心,工作時則是每場戲縝密排練,「只要我們之間有互動就得排戲,一場一場排,一邊排戲一邊讓小朋友覺得好玩。」

 是否把蔡承桓當成自己的小孩來拍?她搖頭表示,現實生活她是標準的虎媽,對自己的小孩要求很高、有媽媽自己的「偶包」,「我小孩現在小二,自己帶、沒送去安親班,我罵很凶,兒子考試前都會哭,我會安排所有事情,什麼時候該準備什麼、預習什麼,我不允許犯錯,他兩科考199分,回家都還會害怕。」直言自己帶小孩,對很多事太緊繃,也曾想試著調整鬆度。

 最後她提到,這次跟導演合作,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因為他們都曾在導演張作驥的公司待過,拍電影《醉·生夢死》時,她是女主角、温景輝是攝影組,「離開張導工作室後,都沒再接過工作室的工作,這次回味獨立製片一起工作的感覺,我們什麼事都要一起做,很久沒有再遇過這樣的環境,像大學生共同完成一個作品,進到業界就會讓人懷念。」